证了杏花村制酒水源的“纯洁性”,免受水训的影响。
杏花村的布局延续了长安商户常见的前店后坊模式。
临街的一排门面房装修得颇具格调,朱红的门窗,挂着写有杏花村字样的酒旗,店内陈设着大大小小的酒坛、酒壶,还摆了几张桌椅,像极了寻常酒肆,只不过酒牌更多、酒器更全,透着一股专业卖酒的气派。
唯一的不足,大抵是它没开在东西市那样的繁华地段,无法像其他酒肆那般吸引往来的“酒虫”,零售生意不算红火。
不过这倒也符合杏花村的定位,它本就不以零售为主,而是专注于大宗批发。
戚兰娘一早就到了杏花村的铺子里,仔细检查了即将交付的酒水和酒器。
见项兴朝一行人准时到来,她立刻笑着迎上前,将人引进后院的交货区域:“项郎君,一路辛苦,酒水都已备好,你过目查验。”
这一次交货算是熟门熟路,流程简单,卢照便没有参与。
他本就只是牵线搭桥,没必要事事到场。
不过今日缺席的,不只卢照一人:幽州方面,赵嘉佑并未出现;杏花村这边,赵璎珞也如约没来。
显然两人都不想碰面,免得再生事端。
项兴朝事后曾想打听赵家兄妹的恩怨始末,可惜赵嘉佑对此三缄其口,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一来赵氏家族理亏,说出来只会暴露族人的丑陋嘴脸,有损涿郡赵氏的名声。
二来赵璎珞虽是受害者,但差点被强压着订婚嫁人的事,于她而言算不上光彩,传出去只会影响她如今安稳的生活。
赵嘉佑顾及这两点,才不愿多提。
项兴朝后来旁敲侧击才从王永康口中打听出了一点眉目。
王永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既不想说假话,又不想让两人都背上“不友悌族人”的罪名,思来想去,只捡了其中最关键、最严重的事说了两句——吃绝户。
赵璎珞家被族人吃了绝户,由此恨上赵氏全族,也在情理之中。
王永康还特意帮赵嘉佑辩白了两句,“校尉,你可别误会赵九,这事真不是他家生了贪心下的手,他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只不过赵嘉佑家是族长一支,族中发生如此恶事,族长未能及时制止,教化无能,本身就是一种过错,难辞其咎。
人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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