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白秀然目光扫过院中往来的陌生人,在人群间隙中认出了几个熟面孔,包括段晓棠的亲兵,这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笑着开口问道:“今天又换什么新花样了?”
段晓棠听见声音,直接从柿子树下的摇椅上起身,脸上带着笑意回应:“请了画师来,给我们绘像呢!”
说着,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白秀然挥了挥手里的马鞭,马鞭上的流苏轻轻晃动,语气带着几分随性,“方才和几位娘子去城外跑马,跑累了想起你这儿,便想着来蹭顿午饭。”
这小院于她而言,本就如同自家一般,向来是想来就来,无需客套。
段晓棠笑着摆手,“你可真是来得巧,席面刚准备好。”
白秀然却没急着入席,反而饶有兴致地绕着几张画案慢慢踱着步,仔细打量起桌上的画稿。
她不擅丹青,但耳濡目染之下,鉴赏的眼光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