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还有其他要求。
林婉婉愣了愣,觉得只画孩子似乎不够,白秀然思念儿子,徐六筒日后也未必记得父母模样,迟疑着说道:“我再和她们商量商量。”
说罢,转身快步跑回正房,几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半天。
不多时,林婉婉又哒哒地跑了回来,脸上带着几分雀跃,“老爷子,我们商量好了!不单单画孩子,画一张全家福,把他们夫妻俩和孩子都画进去!”
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画好后,再临摹一幅送到老家去。这样一来,父母能看孩子的画像解闷,孩子日后记事了,也能凭着画像认识爹娘,一举两得。”
这年头,因战乱、徭役、生计分离的骨肉不知有多少,白秀然母子俩这点分离,在茫茫众生中算不得最悲伤的。可落到个人身上,这份思念与牵挂,短时间内却很难消化。
左文竹沉吟片刻,点头应道:“既如此,老夫去和钟画师商议一二。”
画师乙,姓钟。
林婉婉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连连道谢,“老爷子,真是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