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生用能固表止汗,蜜炙后可补中益气,我们完全能通过炮制调整它的药力。野生药材药性烈,更适合急症重症,稳定的种植药材,反倒适合日常调理与轻症治疗,二者各有各的用处,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
丘端在药材行当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听出了话里的深层意味,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林娘子、赵大夫,你们的考量我懂,可我想问一句,如何能保证,往后其他医者、药材商人,会如实将它们当做药性更弱的药材来用?”
这话已经说得十分委婉。
在场众人都明白,药性弱不代表没用,林婉婉和赵大夫今日开诚布公,大概率会在价格上做出让步。
可底下的奸商、庸医会这么诚实吗?
说不定会把这种低药性药材当做强效良药用,以次充好赚取差价,最后出了问题,业债只会反噬到四野庄这个源头上。
林婉婉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坦诚却也带着几分无奈,“人心这东西,我没法左右,只能保证我这一环——四野庄出去的药材,我们会如实告知药性特点。”这是一个不得不接受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