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坐一条船,至少在立场上就更偏向林婉婉一方。
厢房里,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摊开了几张药方。
人围坐一圈,对着药方细细斟酌,“药性低了,用量自然要往上加,比如黄芪建中汤,往常三钱黄芪便够,换成四野庄的,怕是得加到五钱。”
“也不能一概而论,还得看病人的病情轻重,体质虚实,后续加减的门道得重新摸索。”
“是这个理,先拿些炮制好的药材试几副方子,摸出规律才行。”
一连串的讨论声此起彼伏,都在为适配新药材的用药方案绞尽脑汁。
商议间隙,林婉婉也没闲着,和几位相熟的药商、大夫私下谈成了几笔小生意。
对方都格外谨慎,只肯先要赵大夫已经炮制好的药材,毕竟炮制后的药材药性已然固定,品鉴确定品质后,就能直接谈定价和交货期,风险小了许多。
至于那些刚从地里挖回来、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新鲜药材,众人一致提议先观望一阵,“等第一批炮制药材在市场上有了反应,看看大夫和病患的接受度如何,我们再根据行情重新商议价格,这样对双方都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