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带的,是药箱。
把湿漉漉的药箱往桌子上一撂,医生脱掉了湿透的外衣,撸了一把脸上的水痕。
众人还是一动不动,只关切的看着医生,等他的诊断结果。
医生:“……”
不行!
我受不了了!
他悲愤的,“不是我说,你们这一屋子站着的,都是木头人吗?我都已经暗示到了这个份上,还是没一个人能看懂吗???
毛巾啊!!!快给我毛巾,我这身上都哗啦啦往下滴水,你让我怎么看病呢?”
想必医生是真的很生气了,一大通话连个磕巴都没打,一口气全吐出来了。
林风侠:“……”
嗐!
你看这事儿整的,光顾着担惊受怕了,哪能想到这老些。
“快快快,毛巾!”
医生擦干了身上的水痕,这才去给人看病。
上手一摸,又扒了两下眼皮子,叹息一声,“你们给他喂了什么药?”
“没有乱喂什么,就是喂了一个大白片,偏方啥的,还没顾得上。
然后看他发烧,又找了酒给他擦身退烧来着。”
医生点点头,“偏方先不用了,我给他整点猛地,先把烧退下去。”
林风侠:“?”
不对,这话说的,感觉有诈!
抬起头,林风侠谨慎的,“什么叫,先把烧退下去?”
“意思就是,他这个病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很有可能会反复。我先用点猛药,把烧给逼下去。
你们从他的嘴里套套话,最好能够区分出来,这人到底是好、是坏,是个什么成分。
如果是好的呢?那不管是留在大队养病,还是送到医院养病,都无所谓。
如果是坏的话,我建议还是你们公安直接把人弄走吧。
毕竟一个坏种在人员密集的地方,一旦想搞点事情,那后果咱们都有点兜不住呢。”
公安:“?”
他们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皱了皱眉头,“你冷不丁提起这一点显得很可疑啊,是不是发现了点啥?”
医生无奈的,“算,也不算。”
“怎么说?”
医生弯腰,掰开那人的手,指着上头的茧子,老老实实的,“说不说的,你自己看看不就晓得了。
你看,这茧子生长的位置,像是咱们天天干活能长出来的吗?”
还有身板子,属实是结实。
不像是庄稼汉子能有的。
“但是吧,我也不好说的太准确,毕竟各个大队都有猎户,要是搞错了,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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