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朱秀玉走了过来。
“秀玉,吃了吗?”乔和泰问道。
“我得一会儿,你们俩不许再要酒了,别一高兴就喝多了,”朱秀玉望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又道,“我再让他们给炒个素菜。”
“哎,好好,这点儿喝完不浪费,不再加了,我顾着红斌呢!我喝得多他喝得少。加蔬菜好,我喜欢蔬菜。”乔和泰忙喏喏答着。
红斌在对面不说话,就在那里抿着嘴笑,笑着笑着,眼就红了。
他想起了他的父亲,那个老实憨厚的工人。
他父亲高兴时也会喝一口,母亲也是这样交代:
“喝一口高兴高兴就行,但别多了,对身体不好。”
父亲也是这样憨憨笑着,喏喏答着。
两人吃完了饭让服务员收了桌子,摆上小炉子煮茶喝,入了秋喝一杯暖茶特别舒服。
乔和泰把身边的一个袋子递给了红斌。
“叔,什么?”
“朋友送了两条丝巾,法国货,好看得很,一条给舒云,一条给你妈,花色不同,你是年轻人帮着分分,我不懂这些,就......就说你买的。”乔和泰有些不好意思道。
红斌打开袋子一看,一条粉红的,一条宝蓝的,这还用分吗?
难不成把粉红的给我妈?
红斌把袋子合上,往乔和泰这边一推:
“叔,我说你吧!家都搬来了,你就抓紧提吧!我和舒云都没有意见。”
乔和泰一口热茶烫了嘴,杯子也扔了,红斌眼疾手快地把快滚到地上的杯子给按住。
“叔,没烫着吧。”
“没有没有。”乔和泰红脸得跟小炉里的炭似的。
“你,你看出来了?”乔和泰看了一眼红斌又低下头去,就像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搓着手,不知所措。
红斌笑道:“我是个傻子,我没有看出来,是舒云和筱婷心细,看出来了。”
“啊?!”乔和泰又把头抬起来,一脸吃惊。
敢情还不是只有红斌知道,这是小辈儿们都知道了。
舒云说:“前脚听说妈离婚了,后脚就来了上海,坐得最早的一班火车。”
筱婷说:“这来了上海,券都不记得买卖,要不是我得少挣多少钱!这几天干脆全卖了把钱落了袋,那说明有比挣钱还重要的事情。”
栋哲接了话:“到岁华楼吃饭。”
大家都看向他,他接着解释:
“吃饭是次要的。要吃,在苏州岁华楼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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