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跟两个门房说,无论他们怎么闹怎么骂都别开门,走了进内院报一声,之后便没再管那一家人。
门外,宋天德呵斥几个孩子别哭了,对着大门用力踹了几脚。
沉重的大门只是发出几声沉闷闷响,不足以撼动分毫。
宋天德气的是七窍生烟,只觉得从小到大都不如他的弟弟,如今敢这么对他是一种侮辱。
他自持自己是读书人,是秀才,爹娘也说他和地里刨食的庄稼汉不一样。
就算宋天成后面去当兵了,时常有银钱送回来,爹娘也夸他本事了,但他还是比当兵的兵鲁子有出息。
士农工商,读书人就是高人一等。
何况宋天成最后还弄了个伤残回来,这让他更加看不起,在二房面前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虽然以前是闹了些矛盾,但这次他都上门主动求和,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觉得二房多大的气都应该消了,接纳他们,他们也可以住进大宅子,以后可以和二房一家和和乐乐过日子。
他还是秀才的身份,能让二房一家变成真正的高门大户,让所有人高看他们一眼。
二房一家应该供着他,可没想到他第一次低头,竟然被如此侮辱。
宋天德丢下了读书人脸面,脏话一句句往外冒,在门上踹了十几脚后,突然气血上涌眼前发黑,整个人往后倒去。
两个儿子见状连忙接住他,曾氏也尖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门内大喊,“来人啊出人命了,杀人了, 杀人了。”
可门内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距离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有二十丈远,她扯着嗓子叫唤也不见有人过来。
宋长风兄弟俩原本是想死赖着不走,可看着昏迷的宋天德,他们不敢赌。
一家人的生活来源,都是靠他爹秀才身份免的三十亩赋税,从村民那里换点粮食,以及宋天德每月教书的月钱。
宋天德若是倒了,全家就只有回村种地一条活路。
没办法他们只能背着人狼狈的离开了竹溪村,回城里看大夫去了。
姜念初正在房里看刚签的契书,听雪进来了说,“东家,夫人,门房传话进来,说外面的人走了。”
姜念初点头表示知道了,抬头看对面的人。
宋凛正倚靠在罗汉床的靠背上,不知是累了还是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懒懒的,像在发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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