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梅园去。
梅园里有个小院子,正好可以住的下五六个人,而且那边离主院远没人打扰,他们要偷偷出去办事翻墙也方便。
几人聊到深夜才散,第二日那六人就以镖师的身份,谎称来锦州办事借住一段时间,搬进了梅园。
刚住下,就有两个人从梅园直接飞檐走壁越过后罩房,到西跨院躲在暗中守卫。
整个家里,除了宋凛会功夫能察觉到他们大概在什么位置,其他人都不知道暗处藏了人。
午休的时候,小五不睡觉出门找村里的小伙伴玩,他们也假装出去遛弯,远远的跟着。
而家里吴夏莲带着人在为明日做准备,清扫房屋,准备回礼。
隔天晌午,日头正好,几个孩童正追着村头的大黄狗嬉闹,村妇们在溪边浣衣,闲话着家常。
忽然就见村外大道上,一队人马正朝着村子里来,夹杂着车轮辘辘,由远及近,声势浩大。
一匹白马当先踏入村口,马上的张霁岳一身锦衣腰背挺直精神抖擞。
其后,是一驾朱漆描金、流苏垂坠的华贵马车缓缓而行,车旁一左一右跟着两个婆子两个丫鬟。
这排场让溪边洗衣的村妇们停下了捶衣的手,纷纷站起身来。
这一张望,更让人瞠目的景象还在后面。
马车之后,是一条望不见尾的“红线”。
一抬抬,一担担系着大红绸花的聘礼,由身着统一青色短褂的人抬着,井然有序地跟在后面。
“了不得了,这是哪家下聘啊。”
“快看那些箱子,怕是有五六十抬。”
孩子们早已忘了玩耍,追在队伍两侧,好奇的看着那些礼担。
张霁岳坐在马上,看到认识的村民挥手打招呼。
然后他就发现,瘦太多别人认不出他了,看着他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
更多的村民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在道路两旁,议论是去哪家提亲的。
杨里正也抽着旱烟溜达出来,直接高声问,“小伙子,你是哪家的?这是要到我们村谁家提亲啊?”
张霁岳停下马,“里正爷爷,是我,我之前还到您家借过毛驴,您忘了吗?”
杨里正一愣,他的宝贝毛驴只借过给县令家的公子。
说是看他骑觉得好玩,借出去也想骑一下,结果因为太重骑不了就牵着玩。
然后非要喂它吃草,被驴踹了一脚栽田里了。
“你是张公子啊。” 杨里正张大了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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