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意见,没意见。”
周立伟和卢正光立马表态,陈俊生刚才说的这句话,借他们100个胆子,也不敢有意见。
“私营公司是岭南敢为天下先,深化改革开放,试行示范的重要一环,我的这个物流项目,也是在相关领导的指示下立的项。”
陈俊生先把格调拉高,再把姿态放低:“领导曾格外叮嘱,要跟铁路和海关的同志们搞好关系,要懂得感恩,吃水不忘挖井人。”
“所以,我提前准备了两份股权让渡协议。”
陈俊生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说罢就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两份协议,分别递给周立伟和卢正光。
“还真是股权让渡协议。”
周立伟和卢正光都是聪明人,简单浏览两遍,就能看出这份协议,是陈俊生忍痛拿出来的最大诚意。
不过陈俊生还是留了心眼,协议上并没有明确标注让渡具体份额的股权。
这种关系重大,涉及巨额利益分配的问题,他不可能轻易写明。
他也不可能跟周立伟、卢正光这种级别的干部详谈细节。
生意人讲的是利益最大化,损失最小化。
按照陈俊生的想法,股权我可以让渡一部分,这是我个人的诚意和态度,但是具体让出多少,叫你们的大领导带着诚意来跟我谈。
你来我往,慢慢磨嘛。
只要能为东风速运的发展争取时间,我有的是时间陪领导喝茶聊天。
最关键的一点,陈俊生在股权让渡协议里面设置了陷阱,在内地法律尚不健全的年代,就算是法律专家,也很难辨识出来。
周立伟和卢正光二人在陈俊生办公室里坐了大约一盏茶功夫,最后心满意足地带着股权协议回去交差。
“你也是挺不容易的。”
李婉君今天跟着陈俊生忙前忙后,见到了他人前显圣,光鲜亮丽的一面,也窥见他被人逼到墙角,不得不忍痛割让股权的难处。
“你知道我不容易就好。”
陈俊生对着李四小姐笑了笑,说:“这其实很正常,钱难赚,屎难吃,做生意要是容易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穷人了。”
“话糙理不糙,可是你这话也太糙了点。”
李婉君啼笑皆非地摇摇头,她以前对内地青年干部的固有印象是文质彬彬、墨守成规,唯独这陈俊生同志,总是出其不意地突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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