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晨登临人仙之境,于华山之巅展露摧山伟力后。
苏晨并未立刻再次投入到修炼中。
反而是在华山过起了一段颇为闲适的岁月。
这日,朝阳初升,霞光万道。
苏晨一袭青衫,负手立于正气堂前的演武场上。
他面前,是数十名神情激动、眼神炽热的年轻弟子,其中也包括了他几位师兄的亲传弟子。
“剑,非是死物。其意在心,其动在神。”苏晨声音平和,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仿佛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他并未施展任何惊天动地的剑法,只是随手折下一根三尺来长的松枝。
“看好了。” 他手腕微动,松枝随之划出。
没有凌厉的破空声,没有逼人的剑气,但那松枝的轨迹却仿佛暗合天道,圆融自然,时而如溪流潺潺,时而如云卷云舒。
虽然苏晨没有专注于剑法、剑意这些东西。
但是,此时的高屋建瓴之下自然是“一法通,百法通”。
苏晨一边演示,一边随口点拨着每个弟子招式中的滞涩与不足,往往寥寥数语,便让困惑许久的弟子茅塞顿开眼中绽放出明悟的光彩。
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师侄们,苏晨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不久后,岳山带着石青璇回到了华山。
此时的岳山,经过游历与情愫的滋养,眉宇间的青涩褪去不少,多了几分沉稳与担当。
石青璇依旧是那副清冷绝俗的模样,但在看向岳山时,眼底深处却多了几分温柔。
这一对璧人的回归,自然得到了岳不群与宁中则的默许甚至乐见其成。
宁中则更是拉着石青璇的手,嘘寒问暖,俨然已将其视作未来儿媳。
岳山在拜见师父苏晨时,看到苏晨眼中的戏谑之时,还有些不好意思。
苏晨看着自己这个憨厚中带着机灵的弟子,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看来,咱华山又要添一桩喜事。”
而另一位女子,化名阮盈盈的任盈盈,其变化则更令人唏嘘。
她曾因任我行之事对苏晨心怀芥蒂,甚至隐有利用之意。
但在亲眼目睹,乃至亲身感受过苏晨那如同天渊的实力差距后,她心中那点执念与报仇的心思,早已如冰雪般消融。
她清楚地知道,莫说是她,即便是她父亲任我行复生,集昔日日月神教全教之力,在如今的苏晨面前,恐怕也如同蝼蚁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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