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叶秋漓忙完铺子的事情,抽空去了一趟皇宫。
沈屿白见她一个人进宫,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漓儿,你怎么一个人进宫来了?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叶秋漓后退一步,与沈屿白拉开距离,脸上也带带着疏离,“请皇上自重,民女这次进宫来,就是想请问皇上什么时候下圣旨。”
沈屿白眼神微眯,看来是裴泽给叶秋漓压力了。
叶秋漓这才独自进宫来请旨。
他扯了扯嘴角,脸上是悲伤的神情。
“漓儿,我······”
叶秋漓伸手打断他要继续说的话,“皇上难道是想出尔反尔?君无戏言。”
沈屿白张了张嘴,嘴里满是苦涩。
说心里话,他迟迟没有下圣旨,就是想要再见见叶秋漓。
只是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儿,心里就像是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漓儿,我不是那意思。”
叶秋漓淡淡地,“民女相信皇上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裴将军赈灾在即,还请皇上兑现承诺,裴将军早日启程,西南的百姓也少受一天的苦难。”
沈屿白哑然失笑,秋漓还是那么能说会道。
“漓儿说的是,说起西南赈灾,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在京中新开一个粮食铺子,又低价售卖,朕还愁去哪里买粮食呢。”
叶秋漓微微一笑,“身为骊朝百姓,为皇上效力自是应当的。”
沈屿白眼里很是伤感,叶秋漓这一次回来和他的疏离感很是明显,看来以后他们真不是一路人了。
叶秋漓不再多说什么。
之前她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要是沈屿白还是走不出来,那这皇宫,她以后怕是再也不会踏进半步。
沈屿白看着叶秋漓疏离的眼神,心狠狠刺痛了一下。
随即又扯了扯嘴角,“漓儿,以后你能经常进宫来看看朕吗?”
叶秋漓:“······”
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皇上,时辰不早了,民女就先出宫了。”
说完转身就往宫外走去。
当断则断,作为帝王,沈屿白着实不该还对她有什么念想。
而叶秋漓也是这么做的,要不是看着裴泽迟迟不动身去西南,她才不会想到进宫面圣。
回到裴府,已经擦黑了。
裴泽在自己的院子里,还保持着下午叶秋漓离开时的样子。
“回来了?怎么样?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下圣旨?”
他声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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