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必然会跟自己玩命。她反驳的理由,梁红英都能猜得出来:“你道听途说!我没让谁去买!”或者说:“我就算让人买了,你见过我往你母亲茶杯里投毒了吗?”
无论三太太怎么说,梁红英都没有办法驳斥——因为她不是亲历者,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只凭只言片语,根本很难把害母亲的人揭穿。
想到此,梁红英感觉特别郁闷。外边唱着大戏,她的心情却无比烦躁。不想待在家里,她想走出去散散心,找个地方喝点酒。本来她是不擅长饮酒的,可在郁闷的时候,喝点酒也算是解解愁。
梁红英其实也早想放下这段恩怨,不再查母亲的事。但问题是,如果迫害母亲的人,就生活在自己身边,自己却浑然不知,这将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就算不找她报仇,起码也得搞清楚,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干?自己的母亲,哪一点坑害到他们了?
戏演了三天,梁红英也在外面喝了三天酒,每次都是独自一人,从早上一直喝到傍晚。第三天,她又来到这家小酒馆,老板都已经认识她了,一进来就招呼她入座。
有所不同的是,今天酒馆的人比前两天多,而且入座的几个人里头,还有日本兵。因为这个小酒馆很有特色,羊肉做得特别棒,大概好多人都是慕名而来,专门跑这里来吃羊肉的。
梁红英点了盘羊杂,又要了一壶曹家的小酒,就在这里独自畅饮起来。她一边喝酒,一边想着心腹事。
鬼子就在她旁边那张桌子上吃饭,他们要了半只羊,大吃大喝着,嘴里还说着日语。他们吃完的羊骨头,不是往地上扔,而是噼里啪啦地往别人桌子上扔。
刚开始他们是扔别人,后来一个鬼子,把一根羊腿骨扔到了梁红英的桌子上,“啪”的一下子,打翻了她的盘子,酒瓶子也被碰倒了,撒了许多酒。
梁红英心里本来就郁闷,这下子一下子就火了,“啪”的一下子一拍桌子,说道:“臭鬼子,给我把骨头捡走!”
那鬼子刚开始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但是跟着他们的有一个汉奸,听到了梁红英刚才的话,就用日语给那几个日本鬼子翻译了。
日本兵当时就急了,“噌”的一下子把腰刀抽了出来,走过去“啪啪啪”地在桌子上拍了几下,然后一伸手就去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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