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右坐在后排抱着秋云,听到他的话,脸色苍白。
通缉,从小到大被教育做一个守法的好市民的她来说,实在太可怕。
常常从电视里听到‘进了局子,她的人生就毁了啊!’
没有老板会要一个进了局子的员工,没有人听到进了局子的人不会露出异的神情,就像被怀疑偷钱,不及时洗去冤屈,后面每一次不见东西,都会第一时间怀疑到头上。
这种冤枉歧视会把人折磨到扭曲。
想到社会容不下她,江右呼吸一窒,又想到这里是国外,那就没事了。
可真的没事吗?放在国内,夏言宋云也随随便便可以让她进去吧,或者一张精神疾病单,就可以把她囚禁起来。
江右抿了抿嘴唇,望着车窗快速后退的风景,黑色的天空开始雾雾白。
黑暗有光明的一天,埋在土里的种子能熬到破土发芽,墙角的苔藓会等到阳光斜照,而她要呢?
像进了一丝微光都看不见的隧道,怎么都走不完。
但尤金和她说这个干什么呢,想看她害怕还是恐慌?还是说想要和她交易?
能交易的只有她的身体了。
是啊,尤金喜欢她。
江右转过脑袋,在后视镜里,与他绿眸对上。
尤金平静的移开,不解道:“话说回来,你怎么和沈逸安他们搞上的?你看上去就很普通啊。”
他口中的普通不是指外貌气质那些,而是普通人——按部就班地从小学读到大学,课间和同学凑在一起聊八卦,周末约着去逛街,毕业后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再慢慢攒钱。
江右给人的感觉就像普通人,踩着生活的既定节奏走,符合所有社会标准里‘正常’的模样。
而沈逸安他们是疯的,随心所欲的,围在他们身边的人都是野心勃勃,充满了对名利的渴望,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
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正常,他们不按社会标准走,是不甘于平淡稳定,小情小爱,所谓的温馨家。
按理来说,江右和沈逸安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可现在不仅相交,江右这条线还相交好几条。
应该说是沈逸安他们这几条线强制与江右相交。
尤金想,真是小绵羊掉进了狼群,如果不改掉以前的思维,吓都要吓疯吧。
哦,好像已经疯了。
所以他好奇啊,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是怎么认识的?
仅仅就因为喜欢吗?这实在太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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