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刺鼻铁锈味的废弃工厂里,四周堆满了杂乱破旧的零件和腐朽的木板。
夏北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咬着烟,居高临下斜睨他。
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贵气,上前一步,踩在他手腕上。
无论怎么大喊挣扎求饶都没有用,直到一声脆响,手腕活生生碾断。
夏北神色平静蹲下来,手指夹着烟,压在沈逸安脖颈,直到烟头熄灭。
“感谢你有一个好家世,不然不是断只手,简单了事。”声音淡漠又残酷。
后面虽然手接好了,可一到阴天下雨,便止不疼,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忘了疼是怎么来的。
最可悲的是,沈逸安不敢和家里人说,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直到现在,也只敢在心里骂,嘴上说。
沈逸安回过神来,发现在他陷入回忆时,江右早就走远了。
他跟上去,揉了揉手腕。男人总是爱面子,这段悲惨的黑历史是绝不可能和江右说的。
“总之,你遇到他们俩个,尤其他哥哥,赶忙离远点,不要想着下蛊,不然怎么被他玩死的都不知道。”
沈逸安说完,想到以女孩的阶层完全接触不到他们,顿时心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