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帅大人息怒!”
眼见顾渊雷霆手段,瞬间格杀那名桀骜校尉,剩余的七位校尉,包括刚才被顾渊随手一击打成重伤、此刻面色惨白如纸的那位,全都肝胆俱裂,再无半点迟疑,“噗通”一声齐齐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地面,不敢直视顾渊那冰冷的目光。
他们心中此刻已将裴鸿举骂了千百遍。
若非这厮信誓旦旦宣称新旅帅只是区区“道基真仙”,他们怎会如此托大,以至于酿成眼前这般无法收拾的局面?
连校尉们都跪了,下方的什长们哪还敢站着?
纷纷效仿,单膝或双膝跪地。
八百名普通士兵更是如同潮水般矮了一截,整个校场黑压压跪倒一片,先前所有的骚动、质疑和轻蔑,此刻尽数化为无边的恐惧与敬畏。
一时间,校场之中,唯有顾渊一袭紫衣,傲然独立,宛如神祇临凡。
“哼!”顾渊冷冷扫视了一眼下方噤若寒蝉的众人,那股无形的威压让空气都几乎凝固。
他并未再多言,只是淡淡道:“我不希望再有下次,都散了吧。”
言罢,他身形微微一晃,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原地已失去他的踪影,其速度之快,犹如凭空消失,再次让一众将士心头凛然。
顾渊离去后许久,校场上的压抑气氛才稍稍缓解。
众将士在几位校尉心有余悸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许多人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我们……我们都被裴鸿举那厮给坑惨了!”那位被顾渊击伤、侥幸捡回一条命的校尉苏源,捂着依旧气血翻腾的胸口,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满是后怕与愤恨。
他此刻对顾渊生不出半点怨恨,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上位者威严的彻底臣服。
在玄狼军这等强者为尊的地方,以下犯上,被当场格杀也是白死,顾渊方才对他,已然是手下留情了。
“这位新旅帅的实力,深不可测!绝对远超裴鸿举之流!”另一位校尉声音干涩地附和。
众人纷纷点头,回想起那鬼魅般的身法和雷霆万钧的出手,依旧心旌摇曳。
经此一事,顾渊虽未多言,但其强大、狠辣、说一不二的形象,已深深烙印在第十旅每一位将士的心中。
原本浮动的人心,瞬间被强行镇压、收拢。
……
另一边,顾渊已回到属于自己的那座位置极佳、灵气氤氲的旅帅营帐。
他盘膝坐于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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