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计。”
“其次,陛下绝不能将北方的军权委任于一人之手,更何况王忠嗣还是太子的岳父,陛下务必慎重。”
“呵呵……”
李瑛捻着胡须,面露微笑。
李泌到底是自己的心腹,并没有因为将他贬为登封县令而心怀怨恨,关键时刻依然能够为自己出谋划策,甚至不怕得罪权势滔天的王忠嗣。
见李瑛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李泌继续道:“适才臣在丹凤门外看到了一桩小事,主角就是晋国公王忠嗣,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李瑛饶有兴致的追问,迫切的想要知道王忠嗣在丹凤门外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李泌特意提起?
“臣在丹凤门外准备进宫的时候,看到了一队身着边兵甲胄的队伍,簇拥着一辆马车在宫门外面停了下来。
按照道理来说,边兵是不能进京的,臣很是好奇,便躲在一旁观看,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李泌坐在椅子上,将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情徐徐道来。
李瑛替王忠嗣辩解道:“按照律制,边将确实不能带兵进京,可能王忠嗣带的人只有几百吧?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也许这些从边陲回来的官兵想要进城一睹京城的繁华,所以王忠嗣就成全了他们,不用为此小题大作。”
李泌道:“臣也不是迂腐之人,晋国公若只是带三五百的兵卒进京,臣也不会说什么。
但臣看到晋国公在丹凤门前打人了,而且打的还是礼部的胥吏,言行举止间已有居功自傲之态,臣认为陛下应该对王忠嗣稍加遏制了。”
“打人?”
李瑛露出意外的表情,“他为何殴打礼部的差役?”
李泌道:“因为礼部的差役要求他去登记,可能王忠嗣恼怒这小人物不认识他,所以直接动手扇了这个小吏一个耳光。
一个耳光说起来不算什么大事,但晋国公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打人,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他膨胀的心态。
王忠嗣目前手握十几万河北重兵,更兼又是太子岳父,如果再把安守忠的兵马划给他,臣唯恐出现拥兵自重的局面。
还请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尽早收回王忠嗣的兵权,以绝后患。”
听完李泌这番话,李瑛似乎看到了《雍正王朝》中年羹尧的影子,虽然王忠嗣目前还没有嚣张到年羹尧的地步,但如果不对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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