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连忙用满是脏兮兮裂纹的手拿出一本破旧泛黄的小本子,翻开里面全是做工的记录和结账的明细。
他指着上面未结款的证据说道:
“是您记错了,上个月的工钱没有结呢……”
工头直接夺过他手里的破本子,撕得粉碎,怒斥道:
“这能说明什么?!你踏马的活儿干不好,还想做假账讹钱是吧?!我看你年龄大了家里又困难,好心容你在这里做工,你居然敢倒打一耙!”
两个大爷百口莫辩,只能趴在地上磕头道:
“求求您,把工资结了吧……哪怕一半也行……”
工头恶劣地威胁:“不想挨打的话就赶紧滚!”
这时,何煜钦旁边的中年大叔小声叹息道:
“唉,那两个老工友年龄大了,人又老实,总是干最多的活发最少的钱,前些日子他们的腿被货物砸伤了,再也干不了重活,该死的工头就想克扣他们的工资……其中一个老工友儿子瘫痪了,儿媳妇扔下年幼的孙子跑了,全家都得指望他,太惨了……”
何煜钦蹙眉:“这工头也太过分了,居然欺负老人!”
中年大叔:“没办法,这世道就是如此,他们交的保护费也是最多的。”
说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今天是月初,收保护费的虎哥就得来了!虎哥这人可狠了,那两个老工友再不走,估计得被打成残废。”
何煜钦听着有几分耳熟:“虎哥?”
中年大叔:“就是申虎,道儿上的人都叫他虎哥,他是傅亦珩的手下,这码头是傅家的地盘,平日里傅亦珩不怎么管,都是申虎操持。”
提起傅亦珩,何煜钦就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之前他的手下绑架姜知瑶,而他又和姜知瑶的关系不清不楚。
虽然何秉贤在那之后有意针对傅家,打压了他们的许多产业,但傅家毕竟是靠吃黑起家的,背地里有的是见不得人的手段。
何秉贤的打压对傅家而言不痛不痒,并未掀起多大的波澜。
工头看两个大爷还不走,便直接挥起鞭子,像抽打畜生一样地打他们。
大爷被打得惨叫连连,周围却没人敢管。
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住手!”
何煜钦再也忍不下去,大喊一声。
工头顿时停下鞭子,闻声朝他看去。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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