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利刃,眼神冷冽如冰。
为首之人身形高大,隐在兜帽下的脸看不真切,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殿内众人。
几乎在黑衣人冲进来的同时,为首者身旁的一个黑衣人已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张嬷嬷。
张嬷嬷虽年事已高,却也练过些拳脚,见状毫不畏惧,顺手抄起门边的鎏金烛台,与对方缠斗起来。
金属碰撞声、呼喝声瞬间填满了宫殿。
皇后脸色煞白,却死死咬着牙,猛地冲上前,将顾景熙和柳清婷紧紧护在身后,声音因恐惧而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往前踏了一步,低沉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过木头:“皇后,只要你交出五公主,你和柳清婷便会相安无事。”
“你休想!”
皇后挺直脊背,像一堵突然筑起的高墙,“景熙是本宫的女儿,清婷怀着皇家血脉,本宫今日便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你们伤她们分毫!”
“母后……”顾景熙吓得浑身发抖,却攥紧了拳头,不肯躲在皇后身后。
就在这时,柳清婷扶着肚子,缓缓从皇后身后走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死死盯着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顾景州,你居然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