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你连亲情都可以践踏?”
“亲情?”顾景州嗤笑一声,“在这皇宫里,亲情值几个钱?你以为那套兄友妹恭能行得通?我告诉你,只有权力才是真的!只要能扳倒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猛地转身,一把揪住顾景熙的头发,将她从林逸手中拉到身前,匕首再次抵住她的脖颈:“废话少说!顾景煜,想让她活命,就自废武功,再从这里跳下去!否则,我现在就把她推下去!”
昏迷中的顾景熙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眉头痛苦地皱起,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上官婉儿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往前一步,却被顾景煜按住了手。
他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即看向顾景州,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答应你。但你必须先放了景熙。”
“放了她?你当我傻吗?”
顾景州冷笑,“先按我说的做!做完了,我自然会放她走。”
崖顶的风越来越大,云雾翻涌,将几人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上官婉儿向前一步,目光平静地看向顾景州,声音清冽如泉:“顾景州,你既如此恨阿煜,设下这局只为针对他,又何必点名要我一同前来?莫非还有别的用意?”
顾景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双布满阴鸷的眼睛里,竟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像是有火焰在燃烧,又像是有寒冰在冻结。
旁人或许看不明白,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上官婉儿,他从来都不是单纯的恨。
初见时,她在宴会上,来到自己跟前给自己诊治时,她那明媚的样貌,像一团烈火烧进了他心里。
那时他便动了心思,想着若能将这样的女子娶进门,该是何等风光。
只是他惯会隐藏,从未表露半分,连最亲近的林逸都未曾察觉。
可是她却是顾景煜的王妃,成了他最恨之人的枕边人。
她用她的聪慧机敏,一次次帮顾景煜化解危机,助他步步高升,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衬托顾景煜的光芒。
那份隐秘的心动,便在日复一日的嫉妒与怨愤中,扭曲成了又爱又恨的执念。
他恨她帮着顾景煜,恨她眼中只有顾景煜,更恨父皇——凭什么赐婚时,先考虑的是顾景煜?他是长子,是储君,难道不配拥有这样的女子吗?
如今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顾景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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