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立功可就不一样了,真能减轻处罚,你们一定要努力争取。”
很快,李节卫江南王浩日等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就来到韦红旗的“窝点”——矿部大办公室。
韦红旗以及被活捉的团伙成员,全都双手反铐,跪在那里。
哦,韦总例外。
他稍微有点特权,是蹲着不是跪着,也没有反铐,而是正铐。
毕竟韦总受伤了,伤得还不轻。不但胳膊折了,还鼻青脸肿,满脸血糊糊的,鼻子歪到一边,满嘴牙齿飞掉一大半。
强行让他跪着,韦总肯定会耍赖,就势躺倒在地,狠狠讹周局一把。
另外,韦总尿裤子了。
跪着太难看,蹲着的话,可以稍微遮掩一下。
但那股尿骚味依旧很难闻。
也不知这段时间,韦总吃了些啥,味儿那么冲。
市县领导的到来,令这间原本还算宽敞的大办公室一下子就显得拥挤起来,颇有点捉襟见肘之意。
李节直奔王淦和三名禁毒民警而去。
当此之时,他必须摆出市委书记的架子来,先看望自己同志。
“王淦同志,受委屈了受委屈了……”
李节和王淦紧紧握手,连声说道,满脸歉意和关心。
王淦现在的形象确实不咋样。和韦总差不多,鼻青脸肿,尤其是嘴巴,肿大一圈,跟猪八戒似的,满嘴漏风。
不过精神面貌比韦总要好得多。
他本来就是乐天派,而且精神非常强大,神经极其坚韧,说出来的话,味儿也特别冲。
“李节书记,这我还真就要讲几句了。我王淦干这一行一二十年,也算是见过些大场面。和许多犯罪分子打过交道……讲真的,像云山铜矿这么乱,韦红旗这么嚣张的,我还真的见得很少。”
“整个云山铜矿,搞得跟个独立王国似的,韦红旗名义上是铜矿的总经理,实际上就是犯罪团伙的头目。”
“云山铜矿明明是国家的铜矿,为什么会被一个犯罪分子和他的犯罪团伙把持?这两年来,云山县乃至边城市的公安机关,都做了些什么工作?”
“这些问题不能含糊,必须要查清楚。”
“作为《法制日报》的记者,我一定会把我经历的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写出来,上报给报社领导,上报给相关部门。”
王淦义正辞严地说道。
哪怕说话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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