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灵却立马捕捉到小脏兔的心思，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挪了两步，刚好封堵了小脏兔的最佳偷袭路线。
“刹儿，你这是要和我为敌吗？”小脏兔看着程婉灵，有些伤心的问。
“虎魔爷爷，我……我没这个意思，让我对付他就行了，不用劳烦你。”程婉灵心虚得不敢看小脏兔的眼睛。
不过小脏兔越是要杀死彭战，越是坚定她要维护彭战的决心，她突然对彭战和夜小舞口中描述的真相充满前所未有的渴望。
“刹儿，我原本以为，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坚定的和我们站在一起，永远不会背叛我们……”
小脏兔说到这里，突然哽咽起来，显得十分动情。
“虎魔爷爷，我……我没有背叛你们，也不会背叛你们。”见小脏兔这样，程婉灵十分愧疚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杀死他。”小脏兔立马咄咄逼人的说。
“可是……可是我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为什么我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记忆。”
程婉灵十分为难的说，她原本对狰魔那套说辞深信不疑，但是自从看到彭战的虞姬幻象之后，就开始怀疑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她就会自动收集之前被她忽略的疑点，才意识到狰魔之前的那套说辞简直漏洞百出。
“老狰不是给你说了吗，怎么，你连它的话也不信？”小脏兔怒声质问。
“狰魔爷爷从未和我提过人界，更没说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刚刚我在他的虞姬幻象中看到了我的身影。”
“啊，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不不，一点儿也不奇怪，你这么漂亮，这小子对你一见钟情也不奇怪。”
小脏兔赶紧解释，心里面却已经开始问候狰魔的十八辈祖宗，怎么生出这么一个连谎话都不会编的混蛋。
其实并不是狰魔不会撒谎，像它们这种活了将近万年的老家伙，想要编造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并不困难。
问题就出在狰魔根本就没想到彭战会来魔界找程婉灵。
“可是，狰魔爷爷说了，中了心魔的生灵，只能产生和他有很深因果纠缠的幻象。”程婉灵低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