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作甚,她不过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曲家就她一个姑娘,想来必定是千娇万宠的长大,今日突然受了委屈,发发脾气也正常。
等人哭的差不多了,肖政拿起帕子不顾她的不愿,把她脸上的泪珠擦干净,语重心长的解释:“朕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遭受惩罚呢。实际上,是朕特意派人去传话,娴贵妃才来救你的。小七你要知道,你与容妃之间位份悬殊过大,倘若朕亲自出面救你,恐怕只会令容妃对你愈发嫉恨。”
“今日朕恰好在这昭纯宫内,还能够迅速派人赶来。然而,若是朕碰巧有事缠身,亦或是不在宫中,届时无法及时施以援手,那么你又当如何自保呢?”
“小七,镇国公一家世代驻守边关,忠心耿耿,于定安有大功,非大错,朕不会重罚容妃的。”最后一句话,肖政算是说明了容妃嚣张的原因。
这一场痛哭,没有丝毫的掩饰和保留,哭过之后,曲簌感觉自己是精疲力竭,但心中长久以来积压的阴霾却散了许多,人也轻松多了,看来发泄是有好处的。
人恢复了理智,又听了肖政的解释,心里那点怨怼也差不多没了,即使肖政说不会重罚容妃的话很现实,她却没有生气,实话实说总比欺骗好。
前朝后宫是紧密相连的,当某位嫔妃受到皇帝的宠爱时,她背后的家族能够因此获得权势和地位。反而言之,如果嫔妃的父兄等能为皇上所用,那么这位嫔妃在宫中也会更得宠。犯错之后,皇上在处罚时也会权衡利弊。
想到此,曲簌语气软了下来,对肖政说道:“我不会主动惹事,但只要皇上还宠着我,容妃就会找我的麻烦。”曲簌停顿了一下,然后半真半假地说道:“要不皇上别来昭纯宫了,皇上不来,容妃就不会为难我了。”
开始称‘我’,肖政没有生气,曲簌便不想改过来了。
肖政当然看出曲簌的意图,没好气地敲了下她的额头,骂道:“瞎说,朕怎么能不来,放心,朕会交代娴贵妃,以后容妃再为难你,如果朕不在,你就派人去找娴贵妃,她会出面救你的。”
怕曲簌不解气,肖政还补充道:“朕会冷容妃一段时间。至于冯婉华,就不必承宠了。”
短短几字,就定了冯婉华的一生。截然不同的处罚,让曲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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