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村曾经穷得连十里八乡都不愿提起,偶尔有人提及,也只是摇头叹息那里的苦日子。
但今年,这一切因莫天扬的回归彻底改变。
被人欺负打断腿的他在彻底爆发,决定留在村里,靠种菜不仅赚了钱,还盖了让无数人羡慕的二层楼,见过的人都说这样的楼房别说在青木村这样的穷地方,就是在浅驼也少见。这次搬家暖房,
他不仅没收村里人的份子钱,连外村来帮忙的人也吃了一顿丰盛的大席。这种事在青木村乃至整个浅驼都几乎从未有过。
在这之后,人们不再把青木村和“穷”字挂钩,提起这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天扬。
他成了方圆十里无人不知的红人。就连之前还在纠结的王传林等人也放下身段,只留下李红军在沛川照应生意,其余人全都去了雍州开发市场。
一段时间后,沙地整平工程顺利完成。沙地里施足了农家肥,浇透了水,近三百亩沙地被厚实的草帘盖得严严实实。
沙地的事刚告一段落,雀沟那边更是热闹。沟边堆满了焦黑的树桩,沟底的草木灰正被挖坑发酵。
除了工人,还有好几台挖掘机轰隆作业,将扎根在雀沟上百年的树根拔起。村里人纷纷把挖出来的大树根运回家,当成冬天烧火取暖的好材料。
天气渐渐转凉,可莫天扬依旧每天往山里跑。他灵泉空间里晒干的木耳、蘑菇、地皮菜越堆越多,谷子、小麦也早已堆积如山。
这天在浅驼的出租屋里,莫天扬看向王海龙:“海哥,那边情况怎么样?”
“林浩宇判了一年两个月,但进去不到俩月,林家就托人把他弄出来送走了。具体去了哪儿,查不到。”
莫天扬苦笑一声,“他们果然没忍住。”
顿了顿,他又问:“那王传林他们那事……”
王海龙目光沉了沉,“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查。之前和王传林合作、又给他们设局的那些公司和集团,表面上各干各的,其实私下业务往来频繁,金额都不小。”
莫天扬眼神一紧,“这么说,王传林他们被坑不是偶然?那些公司都跟那个人有关?
查到是谁了吗?”
“没有。我们跟踪过那几个管事的,他们谈话间偶尔会提起一个叫‘大掌柜’的人,但从不细说。”
“大掌柜?”
“对。每次提到这个称呼,他们都显得特别恭敬。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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