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栓带着人闯入院落不久,几辆执法车辆呼啸而至。莫天扬眉头微蹙——他们并未报警,乡里的执法者赶来至少需要时间,这突如其来的"及时",显然不合常理。
见到执法者,原本灰头土脸的莫栓顿时来了精神,高声呼喊道:"救命啊!打人了!"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执法者快步走向莫栓,目光扫过莫天扬等人:"怎么回事?"
莫栓指着莫啸和莫天扬,声泪俱下:"这是我家长辈,他们独吞了祖传的药酒屠苏配方。我过来讨个说法,他们竟带人动手打我们!"
中年执法者点点头,转向莫天扬:"谁是长辈?家族纠纷可以调解,但若确实存在独占祖产的情况,调解不成我们就要立案调查了。"
"无凭无据,信口雌黄!“莫天扬冷声回应,心中却是一沉。屠苏配方确实是他从地摊上偶然所得,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一直对外宣称是祖传秘方。此刻若说出实情,恐怕无人会信。
莫栓冷笑一声:“莫天扬,你口口声声说配方是你爷爷传下来的,那就拿出证据来!若是拿不出,这屠苏配方就该有我一份!"
中年执法者眼神微动,缓缓道:”我听明白了。莫天扬,你手中确实持有药酒配方,而且你对村里人说过这是祖传的。既然你们同宗同族,配方理应有他一份。"
说完,他看向胡标和围观的村民:“你们应该都听莫天扬说过,这药酒配方是祖传的吧?"
"我们......"胡标刚开口,就被中年执法者打断:”看你年纪不小,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若是作伪证,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胡标虽当了多年村支书,终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最怕与执法者打交道。更何况他深知作伪证的后果,一时竟不敢作声。
见胡标不敢说话,中年执法者紧盯莫天扬:"报案人称药酒配方是祖传的,你也亲口承认过。那么,配方的确是祖传的,对吗?"
饶是莫天扬心思缜密,此刻也难以自圆其说。毕竟"祖传秘方"这话,他确实说过多次。
"确实是祖传的。"莫啸突然高声说道,"不过,这‘祖传’二字,还轮不到莫栓说了算。"
"你是?"
"我是莫天扬的爷爷。“莫啸挺直腰板,”药酒屠苏的方子是我传给他的,他说是祖传的,有何不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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