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中的傅朝寒,以免伤了他,只能用巧劲扣住傅朝寒的手腕,试图让他松开。
傅朝寒此刻已经被愤怒和背叛感冲昏了头脑,手臂肌肉紧绷如铁,保镖一时没能掰开。
傅朝寒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脸色已由红转为青紫的朴枝枝。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脑海中全是朴枝枝竟恶毒到想要用未知病毒害他嫂子和未出世的侄子、侄女们的念头。
“二少!冷静点!为了这种人背上杀人的罪名不值得!”保镖提高了音量,手上继续用力。
“罪名”二字像一盆冰水,猛地浇在傅朝寒燃烧的怒火上。
他狂怒的眼神出现了一丝裂隙,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懈了一瞬。
他不能杀人。
不能犯罪。
爷爷和大哥,会不高兴……
保镖敏锐地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加大力道,终于将傅朝寒掐在朴枝枝脖子上的手掰开。
“咳……咳咳咳——嗬——嗬——”
新鲜空气猛然涌入火辣辣的喉咙,朴枝枝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瘫软在地。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爆发出剧烈的、几乎要将肺咳出来的咳嗽声和贪婪的抽气声。
她的脖颈上留下一圈清晰骇人的紫红色指痕,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巨大的恐惧和后怕,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她捂着脖子,一边咳一边本能地向后蜷缩,试图远离那个刚刚差点杀死她的男人。
她看向傅朝寒的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极致惊恐,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气急败坏。
傅朝寒被保镖拦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刚才那失控的暴行是他做的。
片刻后,他抬头看向地上瑟瑟发抖、如同惊弓之鸟的朴枝枝,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
有未消的余怒,有深切的厌恶,更有一种被深深伤害后的痛楚。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经恢复了部分冷静:“她可能感染了某种传染病,把她单独关进房间里隔离。
联系医生。
还有,报警。”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很艰难,但很清晰。
事到如今,朴枝枝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私人恩怨的范畴。
她的所作所为,涉及到了严重的刑事犯罪,必须交由法律来审判。
保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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