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婉踩着三公分的花盆底,从东边的腰门穿过,走到大门紧闭的后院东配殿。看着被禁军把守着的小小院落, 抬手推开了那扇雕花门。
“姐姐何苦这样作贱自己的身子?若是伤了腹中的皇嗣,可怎么好?”
面对着死气沉沉的甄玉嬛,甄玉婉只作视而不见。
她环顾着这简陋的屋子,脸上不自觉的带了嫌弃。
“你满意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带着强烈的恨意和怨气,更叫这许久不开门的屋子阴气沉沉。
甄玉婉转身,目光里有不加掩饰的嘲讽和得意,她上下扫量了甄玉嬛一圈,轻轻摇了摇头。
“姐姐说的什么?妹妹怎么听不懂呢?”
甄玉嬛却突然喊了崔槿汐进来,周身半死不活的气息突然挣扎出了几分急切。
“槿汐,之前我就问过你,为何会以姑姑的资历来到永寿宫当小小的宫女,你说既是缘分也是规矩。如今,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纯元皇后?”
崔槿汐抿了抿唇,她以为甄玉嬛是知道的。
微微点头:“是,五分容貌五分性情。”
甄玉嬛突然笑着流出了两行清泪。
“那皇上待我如此好,也是因为这五分容貌,五分性情了?”
崔槿汐没有回答,只觉得这个主子完了。
甄玉婉突然拉住甄玉嬛的手腕重重一拉扯,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看着她那天塌了一样的表情冷笑一声:“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情,若是不知情,你与皇上念诗为何是逆风如解意?我可看完了你在甄府的藏书,书中明明写的是朔风如解意。”
甄玉嬛脑子有一瞬间的凌乱,她眼珠子慌乱的转了转,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是从前一个老嬷嬷念过,我只是觉得意境更甚便这么记着了。”
甄玉婉看着甄玉嬛的眼睛,捏着她的手腕一点点靠近过去:“那姐姐不妨再为妹妹解惑,这世人为女子教养,多以琴棋书画为重,姐姐偏爱习舞便罢了,还专学那失传已久又被纯元皇后补齐的惊鸿舞,是从何而来?”
崔槿汐低着头撇了撇嘴,好家伙,这都是蓄谋已久啊!
甄玉嬛挣脱不开甄玉婉的手,眼神有些闪躲的看向一旁的花架,那里本盛开着不同时节最新鲜的花,如今光秃秃的,只有一个空架子。
甄玉婉手里捏着一个梅花样式的白玉簪子插到了甄玉婉光秃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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