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大家点点头,这道理不错。
袁炳和阿茶之间,地位悬殊,不管是强迫也好,一拍即合也好,总归都是袁炳占着主导位置。
从现有的证据看,可以是强迫,也可以是双方合作,那她们林峡谷为什么一定要认定是田家预谋不轨,然后给田家定罪呢?
胳膊肘往外拐?
人家家属都不追究了。
但是吧,这些道理从袁丹这个丧父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点诡异了。
难道真的如此深明大义?
众人面面相觑。
散会后。
建军和袁丹并肩往外走。
“你做的不错。”
建军随口夸赞道。
袁丹嘴角牵起:“还要多谢大人提点。”
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这些日子她终于想清楚了,雍王府在背后挑拨离间,就是把矛盾摊开,一边是以田家为代表的平民,一边是名下几座茶庄的地主。
在这两者之间,林峡谷根本就不会选择后者,除非疯了。
所以真相与否并不重要,说不定在证据还没出来前,结论就先出来了。
于是她只能咽下苦楚,利用这个机会博一丝同情,为自己的未来发展争取一些优势。
若总要有人为这件事情负责,那为什么不是已经死去的父亲?谁叫他管不住裤腰带呢。
走到分岔路口,两人分开,建军目送袁丹单薄的身影离去,正要收拾收拾赶回茶庄,转身却看到胡芸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一脸若有所思。
“怎么了,胡会长?”
胡芸上前:“你们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建军坦然点头,道:“是的,是我让她闭嘴的,胡会长不如猜猜,我用的是什么招式,能够让她连父亲的死都可以放下。”
胡芸摸着下巴推测道:“与杀父之仇对等的,只有她的母亲了,难道这件事里,她的母亲也有戏份?”
建军摇头:“调查已经停止,真相谁也不知道,但她们就是闭嘴了,你说算不算做贼心虚?”
胡芸轻轻叹了口气。
说实话,她在看到这份案情报告的时候也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证据太片面了,几乎都是田家有利的一方,袁炳虽然已经死了,但当初负责这件事情跑腿的老管家还活着呢,怎么的也得把老管家叫过来问话。
哪怕是刘白凤这个枕边人都要审问几句啊。
可事情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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