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城武逮着手铐在小房间里的活动视频。
“你我好好合作,明天的这个时间傅城武就在你身边。”桑镇沅收起手机。
反之,傅城武就一直待在监狱里,无人救他。
姚芷兰想到日记本上傅城武留给她的那些话,还有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她心一横,“好。”
桑镇沅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夫妻团聚。
要是假的,她就自己再加点料,送傅家那一群人上西天!
姚芷兰拿着东西走了,桑镇沅还慢悠悠地坐在位置上喝茶。
随后,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他冷漠的开口,“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干爹,都办妥了。”
手机里传出一个年轻的男低音。
桑镇沅很满意,“我现在就过来。”
桑宁别墅。
夜深。
桑宁手拿着一瓶酒,站在阳台上,一下下的喝着酒。
傅修远推开门进来,就看到她单薄的背影。
傅修远走上前,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他的下巴抵在桑宁的肩膀上,抓着她冰凉的手。
桑宁侧头,“红姐安顿好了?”
她虽用针灸稳定了红姐,但稳定的时间最多只有一个小时就会发作。
今天一整天,红姐发作了很多次。
一开始是发狂的找桑宁要药,后来让桑宁杀了她。
桑宁自问一颗心早就被练就的冰冷无情,可看到那个从六岁就托举她长大,教她一身本事,遇到任何事都不会喊疼的红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时,她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最后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把红姐交给傅修远后,就躲了起来。
她没有办法面对红姐。
“嗯。”傅修远的嗓音很轻,“吃了你临时研制的药,现在能安稳入睡了。”
桑宁默了默,没再说话。
那个药是临时研制的。
为了能减轻红姐的痛苦,她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研制出来的简易版的止痛药。
但治标不治本。
没有研制出来解药,红姐将会永远都被这个毒折磨。
傅修远接过桑宁手里的酒,喝了一口,道,“阿宁,我觉得我们都被你爷爷给耍了。”
桑宁抿了抿唇,“对。”
她也是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
桑镇沅一直拿药剂当幌子,后来又要她的夺魂十三针。
他一直表现出来的目的,就是冲着她桑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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