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声,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将试图反击的敌人死死压制。长矛兵紧随其后,矛尖如毒蛇般探出,刺穿敌兵的身体,鲜血顺着矛杆滴落,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一名狻猊营的士兵挥舞着链锤扑来,却被盾牌手挡住去路,下一刻,三支长矛同时刺入他的胸膛,链锤落地,他瞪着眼睛倒下,口中涌出殷红的血沫。营地内转瞬陷入混乱,酒杯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惊呼与怒骂交织成一片,有人试图抓起武器反击,却在混乱中被同伴撞倒,火光映照出一片血腥的杀戮场,宛如地狱降临人间。
“敌袭!敌袭!”一名狻猊营的哨兵终于从醉意中惊醒,慌乱中抓起挂在腰间的牛角号,吹响了警号。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却还未传远,一支羽箭从黑暗中射来,精准地穿透他的喉咙,鲜血喷溅,他捂着脖子倒下,号角落地,发出最后一声呜咽。素海尔亲自率领一队精锐,直奔中军大帐。他的身影矫健如豹,斗篷在奔跑中猎猎作响,手中的弯刀紧握,刀锋上反射着火光,透出一股森冷的杀意。他一脚踹开帐门,木制的门框应声断裂,迎面撞上一名手持战斧的高大亲卫。那亲卫身高近两米,满脸横肉,眼见素海尔闯入,怒吼一声,挥斧劈来,斧刃带起呼啸的风声,直取素海尔头顶。素海尔侧身一闪,动作如行云流水,宛如鬼魅,斧刃擦着他的肩膀落下,劈在地上,泥土飞溅。他趁势反击,刀锋自下而上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光,精准地切入亲卫的胸膛,血花飞溅,那亲卫捂着撕裂的伤口踉跄后退,最终轰然倒地,眼中满是不甘与震惊,鲜血迅速渗入泥土,染出一片暗红。
帐内,契特里披头散发,手握一柄巨剑,猛地从木椅上站起身。他的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头,脸上满是狂怒与震惊,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他瞪着闯入的素海尔,咆哮道:“素海尔!你这懦夫,竟敢偷袭我!”他的声音如野兽般低沉而嘶哑,充满了愤怒与不屑,手中巨剑微微颤动,剑身宽厚,布满战斗留下的缺口,杀意如实质般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素海尔冷笑一声,毫不退缩,缓缓抬起弯刀,刀尖指向契特里,语气冰冷而嘲讽:“懦夫?我不过是给你上一课——战场上,只有胜者才有资格说话,你的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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