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比那些少女敢说敢做的多。
特别是蔡夫人这样欲求不满的女人,更是如此了。
“哈哈。”段羽笑着看着蔡夫人说道:“在下绝对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夫人尽管放心。”
“若能被夫人引荐,在下定然不会忘记夫人的恩情。”
“至于说报答,夫人想要让在下怎么报答,在下就怎么报答。”
“刚刚在下也说过了,在下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就是空有一身蛮力无处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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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服饰细节参照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实物,妆容参考《中华古今注》汉妆记载,首饰形制考据洛阳烧沟汉墓出土文物)
刘表府东北隅的浴殿,十二道鲛绡帷帐无风自动。
地龙烧得太旺,竟将蓝田玉砖烘出隐隐的松脂香。
北墙正面嵌着武都郡贡来的云母片,把四盏错金朱雀灯的光折射成流动的霞霰,在青铜浴斛上方凝成朦胧的光晕。
叮——
蔡夫人的近身侍女绿绮用银簪拨开鎏金熏球,新添的安息香粒坠入炭火,惊起一缕青烟。
这波斯来的香药价比同等重量的金箔,此刻却随意洒落三粒——恰是蔡夫人玉趾踏进浴斛时漾起的水波纹数。
浴斛中的汤药分三重:
底层是益州老姜与茵陈熬煮的祛湿汤。
中层浮着吴郡进献的珍珠粉。
水面飘满清晨现采的腊梅,花瓣边缘已泡出半透明脉络。
两名侍女正用枣木瓢往斛中添加新沸的牛乳。
乳白色液体撞碎水面珍珠粉的瞬间,蔡夫人恰好解开腰间五色织成绦带,深衣滑落时露出诃子上金线绣的秘戏图——那对交颈鸳鸯的羽翼竟会随光线变幻姿态。
“都快一点。”
蔡夫人今天明显格外的焦急。
想起白天见到的那个男人马上就要过来。
一种蚂蚁在身上慢爬的感觉遍布全身。
然而蔡夫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和往日里要求极致的讲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竟然让侍女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没有反应过来。
“都聋了不成?“
蔡夫人忽然将犀角梳掷向铜镜。
梳齿在镜面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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