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能说明他没在看杂志，是在想事情，他有心事。
秦天翼从浴室出来，看到素素还没睡，问：“平时这个时候你总困得不行了，今晚怎么不睡，在等我？”
素素坐在床上嗯了声，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睡不着，陪我说会话。”
秦天翼坐到她身边，揽住她问：“想说什么？”
“你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发生了什么，翱翔又遇到了困境？”素素靠在他怀中能听着他那强劲的心跳，就觉得很安心。
可他沉默了一会，风清云淡地说：“翱翔最近挺好的，没发生什么，有你在我每天心情都很好。”
“骗人。”素素在他怀里蹭了蹭说，“秦先生，你这样可不好，说了以后我们要彼此坦诚，自己说过的话都做不到，那我也什么事都不和你说了。”
秦天翼抓着她的一只手，低声说：“想起了奶奶，心里有点难过。”
“老太太？”素素明白他是在伤心，紧紧抱住他，“对不起，那个时候我逃了，不在你身边。老太太的死让你很难过吧。”
“你怎么不问，奶奶是怎么死的，是不是我害死了她？”
奶奶死后，这事他没对任何人提过，一直憋在心里。
当时在外界看来，他表面没有任何波澜，继续铁石心肠地完成了秦氏集团的收购。
连蓉妈都看不下去，冲到了翱翔集团，当着很多人的面把他大骂了一通，说他狼心狗肺，说他害死了老太太！
他没法当众向蓉妈解释，暗暗派人将蓉妈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