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男人的脸!”
那大臣却理直气壮,“吴尚书此言差矣,我不过是怀疑亩产有问题而已,怎么就扯上争权夺势了?
造假是歪风邪气,若是助长,将来不知多少官员会学,届时百姓又该如何自处?”
吴尚书冷笑:“那你就拿出证据来证明沈映星造假,京城距离北境路途遥远,不是你想当然就可以随意定沈映星的罪!”
那大臣振振有词,“我知道吴尚书的孙女在北境,护着沈映星也正常,但此事关乎天下民生,岂能儿戏?”
吴尚书盯着他,“所以你就是这么在朝中为官,凡事只靠想象,凭着蛛丝马迹就断定别人有利益上的往来?
那你怎么不想想?本官是兵部尚书,沈映星也是兵部的人,岂容你这么欺辱我兵部的武将?
陛下,此人三番四次弹劾沈映星,而每次都证明沈映星是清白的,由此可见,这是公报私仇!
倘若在外的武将时时刻刻都要堤防后方朝堂的放冷箭,那如何能还能安心镇守边关,保家卫国?
请陛下不要姑息这等跳梁小丑,免得日后有更多的武将遭殃。”
“吴尚书!”那大臣气得跳脚。
吴尚书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些人在打什么主意他能不知道?
吴尚书是绝对不相信沈映星在亩产上作假。
她战功赫赫,无需做这种有损名声的事。
“陛下,吴尚书这是含血喷人,臣对大梁忠心耿耿,不过是对亩产七百斤提出质疑而已……”
“够了!”赵曜冷冷打断那位大臣的话,“吴尚书言之有理,你不是第一次无中生有弹劾沈映星,若是再纵容下去,下一个就该是盛鸿了。”
“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陛下息怒,臣不敢臣不敢……”那大臣吓得连忙跪地不停磕头。
赵曜却看都不看,让禁卫将人拖出去,就在金銮殿门口行刑。
那杖杖到肉的声音,百官噤若寒蝉。
等打完了,赵曜才看向周丞相,“周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周丞相出列拱手道:“陛下,既然百官不信,陛下不如派户部官员前去北境确认。
如此一来,是真是假自有定论,也能堵住悠悠之口。
不过夏收已经结束,去了也什么都看不到,不如到秋收再去。
想来北境那边试种新稻种肯定是两季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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