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吗?”苍云烽问。
白姝彤“嗯”了声,马儿随即撒开蹄子朝远处的草原跑去。
劲风刮过耳侧,身侧的景色飞速往后掠去。
马背剧烈起伏,白姝彤紧紧抓着男人的腰,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心脏几乎要冲破喉咙。
“别怕,抓紧了。”苍云烽的声音被风吹了过来。
紧接着,马儿跑得越狠了。
青草的气息带着阳光的温度钻进肺腑,好像下一秒他们就能腾空而起。
这种在失控边缘的机制自由,让白姝彤心里初时的恐惧化作了沸腾的快意。
白鹭在爸爸健壮的臂弯里,从拧着眉的,到睁眼看着极速往后退的景色,兴奋的仰头回看爸爸。
太阳的光芒点缀在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带着孩子的童真和清澈。
白姝彤感受了一把极致的速度,从马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中。
一家四口站在草原上,迎着阳光,看着远处勃勃生机的绿意。
“我以前身份敏感,就是从军马场的管理员做起的。”苍云烽说着,转头看向白姝彤。
女人侧脸线条精致流畅,白皙的皮肤透出兴奋过后的薄粉。
她转头对上他的眼神,“我知道,铁蛋告诉我了。”
十年运动那个年代,谁都逃不过审查。
即便他通过余天民稀释身份,得到庇护。
可那个年代,部队向来是靠本事往上走的。
后来有机会上战场,有的人会躲,有的人会冲。
苍云烽就是在边境战给自己博得了上位的机会。
苍云烽和白姝彤拉着两个小豆丁,回到军马场。
看着膘肥体壮的骏马,又喂了把草料,“走吧。”
一家四口回到军区,正要坐上车,江萍突然跑了过来。
“苍团长,这个给你,我妈给我寄的。”江萍将一罐蜂蜜递给他,眼神纯正激动,“我家蜂蜜采的槐花.蜜,纯正的。”
苍云烽摆手,“我媳妇那里什么都有,不用了。”
江萍荡在脸上的笑意顿了下,又执着道,“你喜欢吃甜的,拿着吧!”
哟,都知道他喜欢吃甜的了。
白姝彤和两小只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
“谁说我喜欢吃甜的?”苍云烽皱眉,“我只是喜欢吃我媳妇做的奶盖和雪媚娘,其他甜的都不喜欢。”
直白的话,让江萍送蜂蜜的理由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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