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这位狮兽,可能就是那个给塞诺火焰石做出生礼的阿父。
那位雌性,大概率就是塞诺的阿母。
所以凌烟能够理解塞诺现在的沉默,她知道塞诺其实被困在那个潮湿的过去里已经很久很久了。
而且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释怀过。
塞诺曾一度将他阿父被解契归结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要不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他阿父就不会为了他独自留在海域。
就算后来在阿父留下的贝壳里得到了一点点安慰,塞诺却始终没有释怀过这件事。
许久,白珩斟酌着开口:“其实如果想知道这件事的原委,可以去找找赤燚阿叔,毕竟他也曾是当事兽。”
白珩说完这话又停顿了一下:“而且赤燚阿叔为什么这么着急让我们带烟烟离开,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关于试图掳走凌烟的兽,在白珩几人心里,始终是个高悬在他们头顶的危险。
还有那些从东大陆流传出的那些诡谲莫测的药剂,谁能保证他们一定每次都能躲过去?
在白珩看来,与其留着危险在暗地里窥伺,不如找出来直接按死。
赤华立刻接话道:“我问了阿叔,可是他什么都不说,只让我们拿了火焰石就带着烟烟立马离开。”
白珩敛眸,不说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转而白珩又看向金聿:“我们为什么来的兽王城,金铭应该已经告诉你了,那个试图带走烟烟的兽,应该和幕后操纵污染力的是同一个。”
可惜抓人的主谋跑了,剩下的骨灰都被那个蝎兽扬了。
这些日子,不论他们在兽王城如何打听,都没有任何消息。
而且兽王城的兽对’污染力’三个字很是忌讳,似乎是觉得多说两句,都会沾染上那种要兽命的脏东西。
这件事金聿自然听金铭说了,并且他已经在派兽调查。
只查到那个叫犰狳的流浪兽,是突然出现的。
他甚至之前从未在东大陆或者兽王城露过面,而那些和他一起去凛冬城的兽,个个都是异能力带着污染力的。
现在只要能找到犰狳,他们大概率就能找到那个幕后之兽。
但那兽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论是东大陆还是整个兽王城,都没有任何踪迹。
有这样的藏匿本事,指不定又会突然在什么时候出现咬人。
想到这里,金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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