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他没有带来任何猎物,现在寒季到了,他也无法创造价值。
他本来想着,拼命赶来见她一面就够了。
谁知这一面的温暖,竟让他起了贪生的念头。
“没事,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再说好吗?”
凌烟直觉他口中的意外,应该就是他晚到的原因。
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人都半死不活的,没必要刨根问底。
凌烟早上和翎川‘忙碌’一通,下午又去篝火大会,晚上还经历了一场生死救援。
她觉得自己这一天,过得真的前所未有的充实。
不知不觉间,她慢慢倒下来,靠着银泽的肩头睡着了。
银泽感受着身边人渐渐放缓的呼吸,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赤裸的肩头。
明明她这样的温软无害,他却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
凌烟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几个雄性还加了顿餐,连银泽也被打包带了出来。
赤华甚至耍贱端了一锅肉汤找墨桓,被翎川拎着脖子提了回来。
去触怒在冬眠的蛇,他是真的勇。
“不敢了,不敢了,你放开我。”赤华扭来扭去。
“我看你胆子肥的很。”翎川将赤华丢在一边,恨不得掐自己人中。还好自己看见了,不然该给他收尸了。
赤华人倒下,锅却端的稳稳的,一滴都没撒。
“那不是咱家人到齐了嘛,一起吃个……
在白珩和翎川的眼神攻势下,赤华闭上了嘴。
银泽看着这一幕觉得很有意思,两个七阶惯着一个六阶,这个六阶还敢不知死活去挑衅一个八阶。
在他的部落,兽夫之间都是拳头和实力说话的。
谁实力强,谁就干的少,吃得多。
哪像这里,第一兽夫居然还煮饭。
但银泽第一次感受到了放松是什么感觉,原来不争不抢,也是可以吃饱饭的。
……
凌烟睡醒的时候还有点懵,现在没有自然光她也判断不出具体时间。
银泽就看着她在被窝里扭成一团,最后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
兽皮衣下,是一截纤细白嫩的腰肢,腰窝处,是他的兽印。
银泽被这一眼烫得迅速扭头,面颊上也爬满了绯红。
凌烟这才意识到自己身边是有人的,一回头,就见银泽红了脸。
“你发烧了?”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也不热啊,脸怎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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