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屋里两个人出声,白珩已经走了进来。
他三两下打开遮着矿石墙壁的纱幔,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烟烟,我们也进来了哦。”赤华还在探头探脑,就被翎川一把推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银泽。
事后谈心,就这么演变成了家庭会议。
凌烟低头不语,握着水杯的指节有些泛白,而另一个当事人则眼眸微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赤华的藤蔓一直缠绕在墨桓的胳膊上,将他的能量彻底梳理了一遍后,他才收回藤蔓。
吸收了两颗兽核后,赤华有些好奇道:“烫成这样,能量得多躁动,疼不疼啊?”
墨桓想了想,伸手对赤华的手臂弹了个小雷球。
一瞬间的酥麻锐痛让赤华立刻跳了起来:“恩将仇报啊你!”
对上墨桓沉着的眼神,赤华又瞬间气弱:“这么疼啊?”
这种电弧在皮下游走的锐痛感,还伴随着一阵阵痒意,让赤华实在坐立难安。
赤华挠挠头,难怪墨桓最近脾气这么大,这也就他能忍得了了。
“说说?”白珩的声音里是压抑着的怒气,和凌烟一样,他也以为墨桓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却没想到他连这种事也要瞒。
“咔。”一声脆响,桌子的一角在白珩手中化作粉末。
墨桓叹了口气,又是这样,他宁愿出去打一架。
“我见过一个蛇兽,他当时也是我这样的状态,能量不受控,连雌性也无法安抚,最后蜕皮失败就死了。”
“所以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等死?你确定是蜕皮失败死的?八阶蛇兽不是只用蜕一次皮吗?你去年……”
“别说了!”墨桓突然打断了白珩的猜测:“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墨桓的突然暴起引得众人都皱眉看他,但他却将视线落在了凌烟身上。
“阿烟,不关你的事。”
白珩这才像是明白过来,他的神情有些懊恼。
凌烟张了张嘴,她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
原来凌烟以为的岁月静好安安稳稳的小日子,也要面临重重磨难。
但生死太沉重了,她只想逃避。
是她害的他。
她低头盯着自己泛白的手指,思绪回到了那个溺水的午后。
后知后觉的,感官好像清晰起来。
难怪当时那个洞穴腥气那么重,他用尾巴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