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在鹤屿山了。”
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凌烟却觉得她一瞬间很悲伤,于是她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鹿淼的胳膊以示安抚。
“那你没有回去看看吗?”凌烟好奇问道。
四五岁,记得名字,记得族群,鹤屿山这半个月被各族接走的雌性很多,鹿淼既然记得……
“我记得我当时在鹤屿山醒来,哭闹着要去找哥哥,但是那些鹤兽说…我哥哥把我换给他们的,换了一头猎物。”
鹿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其他人的故事般,没有丝毫波澜,但凌烟却看到了她紧紧握成拳头的手。
凌烟不禁觉得难过,这下真是……
但她转念又一想,说不定是那些鹤兽故意这么说的呢?
鹿淼似乎知晓了她的想法,她从脖颈间拉出一根绳子,上面缀着小半块鹿角。
“这是他在学习搏斗时不小心撞掉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这块角接回去。那些鹤兽说,他把这个给我做纪念。”
鹿淼的语气难掩悲伤,她一开始也觉得是鹤兽骗她,可是拿到这块鹿角的时候就开始动摇了,他哥哥最宝贝这块角,从不让人碰的。
这段时间重获自由,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去找他问个究竟,可是她又怕探寻到她接受不了的答案。
鹿淼神色伤感,就算兽神大人赐予了她力量,她仍旧是那个胆小鬼。
凌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场面,她只是想着,要是鹿淼也是被鹤兽拐来的,看看能不能帮帮她。
却没有想到这背后竟然还有这种故事。
虽然对那个鹿兽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但是她仍旧记得那是个温柔内敛,进退有度的兽人。
只是知人知面知心,这下连凌烟也不好断这个是非了。
毕竟当年的事,全是一面之词。
半晌,鹿淼收拾好了心情,也许是压抑太久,她也没想到会在第一次搭话的雌性面前,将压在心底十几年的事和盘托出。
“凌烟雌性,你说见过他…你能讲讲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吗?”
鹿淼觉得她现在好像积蓄了一点探寻真相的勇气,她总不能被这件事困扰一生。
凌烟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对面的雌性想了些什么,只觉得她眉目间的忧愁似乎散去了很多。
于是凌烟也正色起来,什么样?
她在记忆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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