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就这么信了?”
凌烟这话,让面色灰败的赤燚神色更加难看。
而接下来,凌烟的话,让他更加的陷入了迷茫和质疑之中。
“这两天,我们在外面找到了一批之前被流浪兽掳来的雌性们,据她们所说,她们在昏迷时经历了一场祭祀仪式,那仪式之后,流浪兽留在她们身上的兽印便没了约束。”
凌烟顿了顿继续道:“阿叔应该听说过污染力,我在那些雌性体内也发现了那东西,它似乎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操控兽的心智。
我听说,您的伴侣出事时,也是因为祭祀?”
赤燚张了张口,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个时候,刚刚经历过兽潮过后的兽王城,也折损了大半的兽人。
那场祭祀祈福,本该是给兽王城带来新的生机,没想到却是灭顶的祸源。
先是他的伴侣无端陷入昏睡,继而是她醒来之后,一个个解除了他们的兽印。
而他的那些个兄弟们,也在那解除契约的刺激下,瞬间陷入暴乱。
那天的记忆,赤燚不想再回忆第二遍,可一个个细节,都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他心上。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人提起这件事,但凌烟每一次听到,胸口的憋闷却丝毫没有减轻的程度。
凌烟又想起了塞诺的阿父,那个时候,他又是怎样压制异能,才将塞诺平安的带到了世上。
而这一切,都是被那个推手造成的。
“等等。”听着他们的谈话,赤炎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按理说雄性被解契后,大部分都是实力下降,怎么听你这样说,他们反而像是异能没有得到安抚的暴乱呢?”
赤炎的话像是一记重锤再一次敲响在赤燚心头,是啊,为什么?
绾绾那几个兽夫,并非是无法自控的兽,就算是一时刺激,也不会立刻失去神智。
赤燚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他记得好像先是在祭祀时,绾绾突然陷入昏迷,紧接着他的兽印爆发出强烈的生命护盾。
赤燚当时便陷入了昏迷,等他再次醒来时,周围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
他当时顾不上其他,只能先带着绾绾走。
后来的许多细节,也是他慢慢从其他兽那里拼凑出来的。
再后来,等待祭司重伤痊愈之后,他才知道,绾绾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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