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华的目光炽热,情绪也不加掩藏,凌烟无奈的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脑袋。
这时,白珩拿了一个木盒过来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见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白珩也不卖关子,打开盒子后,里面的东西展现在众人眼前。
“是扑克!”赤华立马眼前一亮,他们怎么把这个忘了呢?
他伸手拿出里面保存完好的兽皮卡牌,在手掌心里敲了敲,这下不会无聊了。
“扑克?”塞诺看着他手里那一摞方方正正的兽皮片,来了点兴致。
也不再一副懒洋洋的神色,坐直了身体。
“去年烟烟在寒季教我们玩的,斗野兽,可简单了我教你。”赤华立马对着塞诺讲解起了规则,活脱脱一副高手模样。
看的翎川几人一言难尽,但愿塞诺不会被赤华的稀烂牌技影响吧。
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扑克上,白珩便把木盒重新收了起来,准备了些坚果和花茶。
赤华的规则倒是讲的清楚,本身也不是多难的游戏,看了一圈,塞诺就会了。
一开始大家推来让去,后面凌烟就不玩了,没意思他们都让着她,紧接着赤华也不玩了,没意思一直输。
凌烟发现,场上这几个人打牌也是各有风格,白珩擅长悄无声息的收割,银泽就是敢想敢做的代名词,而翎川和塞诺,凌烟看他们两个打牌都累,一整场都在算计。
凌烟觉得斗地主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干脆又教了几样不赌运气赌智商的玩法,到了后面场上的人玩的不亦乐乎,赤华已经脑子打结去哄崽子睡觉了。
最后还是凌烟撑不住要睡觉他们才散场,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但凌烟也注意到了塞诺时不时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他是尾巴不舒服吗?
……
一夜好眠,凌烟起床后,银泽正在给两个崽崽准备食物。
照例是一大碗奶果,只是今天的肉糜之类的干食换成了几根肉干。
凌烟曲起手关节在上面敲了敲,看着银泽的脸瞪大了眼睛。
‘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吗?’
银泽……
“烟烟,是崽崽们说牙齿痒,肉干是给他们磨牙的。”银泽也是昨天才问出来两个崽崽为什么一定要去拿甜树块吃。
按理说以他们的月份,还不到需要磨牙的时候,但是两个崽崽却都说牙齿痒。
阿母说啃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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