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仍旧处于肾上腺素飙升的状态,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经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白珩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凌烟挣扎着想要探出头去看看,后颈却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凌烟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领子,立马老实了,她乖乖缩在白珩的怀里。
这人的低气压几乎都要实质化了,但凌烟觉得还是得捞一捞翎川。
“那个,是我想玩的。”凌烟拉了拉白珩的耳朵,原本大步向前走着的男人立马站住了脚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刚刚看到翎川收了翅膀直接带着凌烟下坠的那一幕,那种害怕到心脏都要炸开的感觉,白珩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翎川他怎么敢的,一旦出了意外……他怎么敢!
白珩深吸一口气缓和了面色后,才低头看向凌烟:“怕不怕?”
凌烟下意识的摇摇头,她信任翎川,所以只是觉得刺激,并不害怕。
“可是我怕。”白珩的声线甚至带着颤抖。
听到白珩这话,凌烟瞬间愣住了,确实是她考虑不周,肯定吓到他们了。
“是我想玩…翎川他只是…”凌烟解释道。
“烟烟,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白珩的潜台词就是翎川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后果。
回到兽洞,白珩冷着脸热了洗澡水,帮凌烟洗完澡烘干头发,盯着她咽下一枚晶石后,去了厨房。
这期间,竟是一句话都没和凌烟说过。
凌烟自知理亏,乖乖蹲在客厅里,看着外面的雨幕逐渐浓重。
怎么白珩他们就突然回来了呢,也不知道翎川怎么样了。
刚刚白珩带着自己回来,墨桓和塞诺直接拖走了翎川,连赤华也跟了上去。
还好今天银泽带着两个崽崽去找狐烬玩了,否则她不是更社死。
其实凌烟不知道,由于他们选择的‘自由飞翔’的场地离部落太近了,有不少兽人都看到了他们的‘表演’。
但也只能感叹一句,高阶兽夫就是受宠,还能带着伴侣这么玩?
殊不知受宠的高阶兽夫本兽,此时正被揍的鼻青脸肿根本爬不起来。
墨桓下手狠也就算了,塞诺竟然用水流缠着他不让他飞,多少年的情谊,就这么化为泡影了,啧。
“塞诺,不至于吧?”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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