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什么动静啊?”凌烟吃完喷香的蛋羹,溜达着往外走去。
门外,是银泽墨桓几人在还空着水洼上搭建着凉亭。
而朵雅的几个兽夫则扛着一棵棵大约两三米高,长满白色叶子的树往周围的空地上栽。
一阵微风拂过,那些已经栽好的树叶子簌簌作响,像是雪花在碰撞,光是看着,一股凉意便扑面而来。
“烟烟,这是雪风树,炎季的时候树叶被风吹动会散发凉气。”银泽见她一直抬头看着雪风树的叶子,便解释道。
凌烟惊奇的点点头,伸手摸了摸那连脉络都是白色的叶子。
她还以为刚刚的丝丝凉气是错觉呢。
原来这棵树,是真的可以自动制冷的风扇。
“烟烟,你醒了。”翎川溜达着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跟班’。
“嗯,你去了哪里?”翎川身上的伤口基本已经复原,凌烟便不拘着他了。
“去城里转了一圈,来的雌性不多,大多是不用过河的那些部落,需要过河的就我们两家。”
这个话题略微沉重,大家都清楚为什么需要过河的兽只有他们一行。
走得早的,都葬身河底了。
也幸亏他们有事提前出发,否则不知道还要枉送多少无辜性命。
“对了,雪域那边的,也没来。”
这才是他要出去打听的主要消息,翎川说着还瞥了眼银泽。
听到这话。银泽的脸色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他僵硬的动作泄露了他的心思。
他作为雪域的兽,以前都不知道炎季时他们的祭司会来凛冬城。
尽管心里有了准备,可是真的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失望。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微微一凛,她不来,他也是要去的。
“银泽。”
凌烟冷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银泽努力敛起脸上的神色,看向凌烟,眼神里带着询问。
“不要瞒着我去做什么,崽崽是我们两个人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凌烟知道,必须得给这个死心眼的兽一个警告。
否则他真的能做出来自己偷偷去雪域的事来。
银泽睫毛轻颤,眼神有些躲闪。
他没想瞒着的。
“嗯?”凌烟可不惯着他,踮起脚尖捏住银泽的脸颊,用力的向着左右两侧拉去。
银泽一张俊脸被蹂躏成一团,他含糊着说道:“烟烟,你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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