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太阳落了山,但她记得现在应该是炎季没错。
不过凌烟的话还是给墨桓心里留下了痕迹。
蛇蛋生下来之后,是需要他孵出来的。
但是这么多天了,他竟然忽略了做窝!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还要阿烟来提醒他。
阿烟刚刚问他是不是需要他孵蛋,就是在暗示他吧?
那她会不会觉他对崽子们很不上心。
不行,他今晚一定要把孵蛋的窝做出来。
凌烟尚且不知道自己的随口一问,给某个好像患上了产前抑郁的蛇蛇带来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刚刚回家,凌烟洗过手后便坐上了餐桌。
桌上的食物十分的丰盛,毕竟这一餐过后,兽夫们要出去狩猎。
自从进入炎季之后,兽夫们又开始了昼伏夜出的生活。
尤其是着急升阶的翎川,连带着赤华也跟着一起卷。
知道翎川的心结,凌烟也不好劝,只叮嘱他注意身体。
但看着翎川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凌烟知道自己这叮嘱算是白说。
而这一阶段的崽子们,似乎也进入了一个飞速长大的阶段。
凌烟几乎是觉得一天不见他们,他们就多了一点变化。
有时候是体型上的,有时候是心智上的。
看得凌烟有时候又心疼又不舍,但崽子们自己上进,她当然也不能做那个败儿的慈母。
倒是苦了银泽,被两个崽子缠得几乎没有与凌烟单独相处的时间。
这让其他几个雄性心里带上了隐秘的庆幸,崽子们这个阶段至少要持续到幼年期结束,能够化形的阶段。
到了那个时候,崽子们也会有自己的社交,基本连阿父也不会再粘着。
说来,兽人们之间的父母缘,的确也很淡薄。
像白珩和赤华这样,一直有部落和阿父阿母托底的兽,在兽世属实也不多见。
而墨桓,也即将要迎来兽生至暗时刻的奶爸生涯。
看着日渐憔悴的银泽,其他人开始原谅墨桓这两天对凌烟的巴掌行为。
算了,反正他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一想到有一窝蛇崽子,啧,其余几个人齐齐摇了摇头。
墨桓一脸莫名的看着几个不约而同的,用同情的目光看他的兽。
怎么,他们也知道他被阿烟提醒了?
舌尖划过有些发痒的毒牙,墨桓眯了眯危险的红眸。
等到吃过晚饭,看着墨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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