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汇报,男人忽然一怔,双眼猩红无比,脸上凝结出重重的杀气和愤怒,低沉吼道“竟然是水银,她招了吗!?”
秦宇说他不敢审问了几下,查她的背景关系很轻松,再不说,你儿子和女儿都会因为你坐牢,她吓得三言两语就招了,确实有人指使她,但是不知道人叫什么名字,只能记住长相。
已经让她在画肖像了。
“公安局的安保队长小陈总是去给您洗车,我们通过调取洗车行的监控和询问及沿途路线的仔细勘察,也发现了这种规律,只要您车洗之前,原先的香包就不见了,小陈做事很缜密,把香包拆掉扔进垃圾站内,洗完车又换了新的香囊,包括后座的兔子抱枕都有塞这种东西。”
“这香包里面含着大量藏红花,又添加了芍药、洋甘菊、玫瑰加以掩盖,气味清香自然不易引起察觉,谁也不会想到这小小的东西里会暗藏玄机。”
男人走出医院那一刻,黄昏的夕阳将周振平的影子斜斜拉长,他仿佛一棵高大的松树却经历了沧桑和风霜,男人锤在身侧的手狠狠握成拳头,凛冽冰冷的眼睛久久看向秦宇,最后声音嘶哑“家里.....连同我们内部...可我全然毫无察觉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