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云雨如幕,男女在桌前并立,闲聊着文坛上的各种奇闻轶事。
叶云迟因为在客栈的各种插曲,本来还有点拘谨,但闲聊片刻后,就明白什么叫顶级牛郎的职业素养。
虽然和男子共处一室,但身边的白衣公子,距离不远不近让人很舒服,话语偶尔也会带着三分让人脸红的调笑,但只觉风趣不显唐突。
这也就罢了,叶云迟自认博览群书,但谢尽欢基本对答如流,不管是正统儒家经典,还是偏门杂类,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研究不能说很深,但绝对不是不懂硬装。
这也就罢了,谢尽欢说到一半,兴之所至还拿起画笔,说要给她画一幅美人图。
叶云迟不清楚谢尽欢绘画功底,本着好奇,还是在屏风前端正就坐,摆出端正贤淑的书香夫人模样,让谢尽欢落笔。
但谢尽欢岂会岂会满足于画的正儿八经,上前就开始指导造型,比如说斜靠椅子,翘着二郎腿,摆出书香贵妇随意打量面首的勾人气态……
?
叶云迟被一番摆弄,稍微有点茫然:
“坐没坐相、搔首弄姿,这怕是不太合适。”
谢尽欢无奈道:“只是坐的自然点,岂能用搔首弄姿评价,而且私下作画,也不是留着传给后人世世代代瞻仰,别动啊,我开始了……”
“……”
叶云迟眨了眨眸子,虽然觉得这架势有点不文雅,但也不好再乱说话,只能保持着造型,看着谢尽欢下笔如飞。
因为不能上前打量进度,叶云迟想想询问:
“你才二十岁,便如此文武全才,不拜入儒家门下实在可惜了。”
儒家和武道的区别,在于教派思想,并非学了文武艺就算儒家门生,谢尽欢提笔勾勒书卷气十足的眉眼,含笑回应:
“武夫为立世,儒家为治世,我不过一介布衣,往日所求只是在世间立足,安邦治世的本事没处学,曾经也没遇上正儿八经的先生,现在就算想拜师,恐怕也没几个人敢收了。”
叶云迟知道以谢尽欢当前的能力,华林李氏的家主都不好意思以师长自居。
但在读书人眼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叶云迟觉得谢尽欢如此才华,不想着著书立传当儒圣,有点暴殄天物,提议道:
“要不我来教你?我苦读数十载,虽然笔墨功夫较之于你不算顶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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