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数艘大型渡船,相继离开城外港口。
北冥宗的楼船顶层,郭太后和步月华,在露台上探讨着武道法门,场面称得上师慈徒孝。
二楼客房内,南宫烨抱着膝盖坐在窗口,因为尚未从社死中缓过来,这两天基本上是谁也不见,只有煤球杵在面前跳来跳去,试图吸引其注意力。
而船上没脸见人自责懊悔的人,并不止南宫烨一个。
相距不远的另一间房内,叶云迟在妆台前以手扶额,气态已经恢复了昔日的贞静柔婉,但脸颊却红的滴血,绣鞋微弓扣着地板,看起来就像是想挖个洞现在就把自己埋了。
随着时间推移,七情丹催发的求偶欲逐渐褪去,叶云迟脑子清醒了不少,但心魔却并未就此消散。
毕竟这几天干的事儿,实在太没礼貌了!
叶云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知不合礼法,还要鬼使神差跑去和男子亲近,而且还不止一次,先是摁着谢尽欢轻薄,然后跑去喝酒弄脏人家小孩子手指。
随后两天她也没消停,刚回去冷静一会儿,就按耐不住了,总想去找谢尽欢,然后动手动脚勾引,百花林女修恐怕都没她这么主动。
此时清醒过来,叶云迟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处境。
事已至此,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但谢尽欢是有妇之夫,还和大乾长公主关系密切,就算她母凭子贵,宫斗过了令狐姑娘,也没法斗过皇族公主……
呸呸……
叶云迟迅速坐直身形,觉得自己药劲儿怕是还没过去,为此又开始默背女德女训,提醒自己身为儒家女子,要谨记圣人教诲,不能知三当三……
如此孤坐不过片刻,江畔码头上,出现了一艘渡船。
船上全是衣着清凉的女修,还有云烟与彩绘萦绕,看起来好似青楼花船。
叶云迟见状目光微凝,迅速恢复书卷气十足的温润气态,还拉起袖子看了下臂弯的守宫砂。
确定还在后,叶云迟才提着佩剑起身跃出窗户,不过眨眼已经落在了百花林的渡船上。
百花林放在龙骨滩也是豪门大派,随着魇魂宗出事如今基本上算魔道第一宗了,虽然此行没抢到太多机缘,但诸多门徒气氛还不错,正在船上举行内部酒会。
顶楼的掌门居所内,门窗紧闭能听到些许琴曲之声,还有情意绵绵的男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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