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硬碰,尤其是对方那刁钻凌厉的反击,也让他受了一些暗震,只是远不如江尘严重罢了。
赵坤则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里烦躁地踱来踱去,脸上写满了不甘和遗憾。
“就差一点!福伯,就差那么一点啊!眼看着就能把那江尘彻底解决了!要不是那些该死的执法者……”
他捶胸顿足,仿佛煮熟的鸭子飞了一般痛心。
福伯缓缓睁开眼,瞥了赵坤一眼,眼神淡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你真以为,当时就能轻易杀了他。”
赵坤脚步一顿,愕然看向福伯:“福伯,您这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已经重伤倒地,毫无还手之力了……”
“哼。”福伯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那小子滑溜得很,底牌也未尽出,最后时刻,他眼神依旧清明,体内气机虽乱,却隐含一股锐利未发,我若执意下杀手,他临死前的反扑,未必不能拖着我一起下水,至少,也能让我付出更大的代价。”
他回想起江尘那平静却暗藏锋芒的眼神,心中那份忌惮并未因对方的重伤而减少。
那不是一个轻易认命的人。
赵坤张了张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完全没看出江尘还有什么后手,只觉得对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
“这……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福伯打断他的臆想,语气转冷,带着一丝不满。
“而且,赵坤,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老夫做事了。”
他指的是赵坤之前情急之下,近乎命令般地让他先杀江尘的举动。
赵坤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对江尘的怨恨中清醒过来,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竟然对福伯如此不敬。
他连忙躬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惶恐:“福伯恕罪!福伯恕罪!晚辈只是一时情急,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绝无对您不敬的意思!晚辈该死!晚辈该死!”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姿态放得极低。
福伯冷冷地看着他表演,并未阻止,直到赵坤自己停下来,才缓缓开口:“下不为例。”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赵坤如蒙大赦,连连称是。
“那……福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坤小心翼翼地问道,不敢再有任何放肆,“江尘没死,他缓过气来,肯定会更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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