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应声,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开始翻找号码。
然而,几个电话拨出去,得到的回应却要么是支支吾吾,要么是直接无人接听。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汗水几乎浸透了衬衫的后背。
“三少……姓陈的电话关机了……”中年男人声音发颤地汇报着,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这种反常的回避态度,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欧阳诚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不再踱步,而是站在原地,眼神阴晴不定地闪烁着。
他感觉一股邪火从心底猛地窜起,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欧阳家的根基虽然不在滨海而是在京城,但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了。
一个小小的江尘,一个退下去多年的老东西,就想扳动欧阳家的根基。
简直是笑话。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翻腾的怒意压下去,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冷静。
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备车。”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中年男人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三少,您这是要去……”
“去滨海。”欧阳诚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鹰隼,“我亲自去接福伯回家,我倒想亲眼看看,这个叫江尘的,是不是真的长了三头六臂,敢扣我欧阳诚的人。”
他就不信,当他欧阳家三少亲自站在面前,那个江尘,还有他背后的人,敢不放人。
这不仅仅是捞一个人的问题,这关乎欧阳家的脸面,关乎他欧阳诚在滨海的威信。
中年男人不敢再多问,连忙躬身应道。“是,是,我马上安排。”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退出了书房,去安排车辆和随行人员。
欧阳诚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地上碎裂的酒杯和污渍,又瞥了一眼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郎,烦躁地挥了挥手。
“都滚出去。”
女郎们如蒙大赦,低着头快步离开了书房。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欧阳诚一人,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下来。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属于欧阳家的庞大庭院,眼神愈发冰冷。
夜色深沉,仿佛隐藏着无数蠢蠢欲动的魑魅魍魉。
江尘。
陈老。
他默默念着这两个名字,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骨节泛白。
夜色如墨,几辆线条冷硬、价格不菲的黑色越野车如同暗夜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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