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作战而死,在位时间仅仅四年四个月。
这皇帝当得,可以说是比遥远东方在煤山歪脖子树上吊的那位还要悲惨许多了。
所以,许久之前,当发现自己被召唤到了故土上,而且还是处于先代罗马皇帝时代,然后还要和这些自己曾经崇敬的皇帝们发起圣杯战争的时候,他心情之复杂是真的难以言说。
为什么难以言说?
在于战斗的理由。
因为自己面对这些先代皇帝的时候,先天就弱了几筹,辉煌无比的罗马文明就亡在了他的手里,他面对其他皇帝的时候仿佛自带了一圈原罪的光环。
难不成自己要在开战之前先给几位先辈们道个歉谢个罪,使得自己麾下将士也跟着矮一头?那么自己有何脸面参与圣杯战争、向他们证明自己的能力并不弱小?
又或者,拒绝承认自己的罪过,强行辩驳后来的侵略者奥斯曼帝国也是一种罗马?那样的话,或许先代的大帝们不会因此而欣赏自己,反而会看轻自己。
君士坦丁十一世降临现界此方世界的千百种心情,最终化为了这一腔苦闷萦绕在心头,难以消解。
好在有那位女教皇救赎了当时的自己。
是她告诉近乎万念俱灰的自己,信仰和善爱乃是救赎世间苦难的良药。
既然没有了为复国而参战的理由,那就为受苦受难的万民和心中的信仰参战。
君士坦丁十一世既是位君王,也同样是信仰者,对于若安教皇传播十字教教义和发展信众的方法论深以为然。
这个时代十字教势力不昌,同时广袤的罗马帝国境内受压迫的奴隶数量何其多也,若能够以信仰和仁善举措博取民心,也一样是发展壮大的堂堂正道。
“君士坦丁陛下,您看起来又在思考什么烦忧了吗?”
恰巧此时,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红色披肩,头戴高冠手持权杖的女子步入宫殿。
“哦,没什么,只是‘第七位’的现界,让我不得不重视……若安冕下,听闻您不仅仅忙碌于传教,还在筹备‘宗教乐团’的事务,真是辛苦。”
“传教不过是本分工作而已。”若安笑了笑。
“倒是那位伊丽莎白小姐很是有趣,不知道从后世哪位从者的口中得知了信息,琢磨出了偶像演唱会之类的……触类旁通之下我认为发展宗教音乐,也是与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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