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商量着解决,该道歉道歉,该和解和解,如果是千德丸养了外室,那我来出面解决,你这样哭不能解决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上杉邦宪虽然年纪很大了,但因为大半辈子都在东京大学任教并参与的是宇宙学这部分需要不断更新演进的种类,因此思维清晰头脑清楚,比普通的老人要睿智和敏锐地多,外加上多年东大教授的威严和气场,愣是逼得大嫂不得不停下动作。
“祖父大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真的……真的没什么,定宪他……确实待我极好,起居饮食都安排得妥帖周到,从不会对我说一句重话,在外人面前也给足我颜面……我们……我们相敬如宾……”她的话语越来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
“相敬如宾?”上杉邦宪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个词在期待重孙的他听来,无异于冰冷的讽刺:“孙媳妇,夫妻之间,仅仅是‘相敬如宾’就够了吗?周公之礼呢?”
爷爷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她,低声呵斥道:“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千德丸他……他身体有什么不妥?还是你们……你们之间,有什么难处?他难道……难道从未……”
后面的话,作为祖父实在难以启齿,但他焦灼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祖父大人!”大嫂猛地抬起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之前的克制在家主直白的逼问下彻底粉碎。
羞耻、委屈和长久积压的挫败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他……他是很尊重我!尊重到……尊重到……”
她哽咽着,几乎无法成言:“尊重到……他从不碰我一下!一次都没有!”
她的话如同惊雷炸响。上杉邦宪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
“这半年来……我们睡在同一间卧室,同一张床上……”大嫂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可他……他就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无论白天我们看起来多么‘和谐’,多么‘互相尊重’……到了晚上,他……他甚至不愿意碰到我的衣角!我……我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试着……试着靠近他,甚至……甚至晚上主动贴上去……”
说起这件事,大嫂的脸颊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涨得通红:“可他……他毫无反应!就像……就像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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